祖guinainai和金锦辞别时,二难还在恋恋不舍地看着金光灿灿的许愿池,他的白发依然没有长出来。
这时,二难忽然听到许愿池那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“金长老,这回真是多谢您了,言檀这小子在许愿池祈愿的当天,脑袋上就冒出了新的毛茬……实在太灵验了!锦鲤族的许愿池,当真名不虚传!”
二难羡慕地望过去,只看见两高一矮的三道人影。
那个矮个子的头上还戴着一顶草编的小帽。
二难失落地摸了摸自己的黑毛,锦鲤大仙是不是业务过于繁忙,把他的愿望漏掉了。
白若瞥见二难蔫了吧唧的模样,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“二难,你看什么呢。”
二难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许愿池那头说话的妖已经告辞离开,没了踪影。
这边,祖guinainai也和金锦说完话了,在叮嘱他尽快把到货的传讯玉符寄到gui族后,她过来拉起两只小gui。
“走吧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“来的时候我们是顺着云川河顺流而下,现在要逆流而回,得多花不少时日呢。”
白若看到有其他离去的宾客掏出飞梭,“嗖——”地飞走,眼中不禁露出向往之色。
“祖guinainai,我们真的坐不了飞梭吗?”
祖guinainai顿了顿,慢慢道:“如果你们实在好奇,我们也可以试坐一次。”
往年也常有不死心的小gui,非要试试飞梭的滋味,最后没有一只是行动自如地从飞梭上下来的。
那个时候,他们就知道不听老gui言的后果了。
祖guinainai在储物袋里翻找了好一阵子,才找到一只压箱底的落灰飞梭。
白若和二难满脸新奇地爬上飞梭,东摸摸,西看看,蹭了一爪子灰。
祖guinainai上了飞梭,将gui族设置为最终目的地,谨慎地在梭上坐好,给自己和小gui们挨个施了定身术,又贴了稳固符。
“以前有小gui过于惊慌失措,直接从梭上掉了下去。幸好gui壳结实,才保住一条小命。”祖guinainai解释道。
二难咽了咽口水,爪子紧紧抓住飞梭的边缘。
确认一切妥当后,祖guinainai提醒道:“准备好,我们要出发了。”
话音落下,飞梭“嗖——”地蹿了出去。
在二难的惊叫声中,白若被迎面而来的狂风糊了一脸。
脑袋上绑着的小啾啾当即被风吹散,凌乱的发丝抽在脸颊两侧,打得生疼。
随着时间流逝,白若逐渐变得神智不清。
要不是身体被定身术加稳固符牢牢地锁在飞梭上,白若真的不敢肯定自己不会晕头转向地从梭上摔下去。
一日过后,飞梭终于抵达了gui族。
白若脚步踉跄地从飞梭上跌了下来,迷迷糊糊地扶一旁的墙根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二难满眼晕眩地瘫倒在飞梭里,直接变回了小gui的原型,在原地打转。
祖guinainai脸色发白地拎起二难,颤颤巍巍地收了飞梭,捶了捶自己的老腰。
她喃喃道:“现在的小gui哟,都是不撞南墙不死心……”
江朔和江罗罗被突然出现在门外的祖guinainai和两只小gui吓了一跳。
江罗罗连忙接过恍恍惚惚的二难,“这是怎么了,不是说得去两个多月吗,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祖guinainai摆摆手,“小gui想试试飞梭,所以……”
江朔和江罗罗面色一青,显然是想起了曾经的糟糕回忆。
江罗罗忍住胃部条件反射的翻涌,匆匆道:“我去给你们煮一锅晕梭汤。”
白若颤抖着直起身子,嘴唇发白地走了过来,目露悔意。
“祖guinainai,是我错了……”
祖guinainai悠悠道:“没事,族里的所有小gui,都经过这一遭。”
说着,她的眼中闪过淡淡的怀念。
当年她还是一只小gui的时候,也曾不信邪地缠着族里的老gui坐飞梭呢。
两刻钟后,江罗罗端着三碗热气腾腾、颜色诡异的晕梭汤过来了。
“别看这汤颜色古怪,味道也冲,但是治晕梭症可管用了,是祖上传下来的老方呢。”
白若抽了抽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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