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杯卡布奇诺。”

    巫雀雀一边跟李姐说着点单情况，一边听坐在他前面的两个女孩子聊天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是我男神！”

    仿佛是怕人听见，女孩特地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要个签名？”

    旁边的女孩子怂恿道。

    女孩猛摇头，悄悄看一眼陆行寒，怂道：“不敢过去，跟我男神喝一家店的咖啡就是我运气爆棚啦。”

    “没理想。”

    旁边女孩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，打趣。

    一杯咖啡的时间到底是短暂的，巫雀雀忙完再抬头，八号桌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走了啊……

    巫雀雀有点失落，直播间因为陆行寒的到来，变得格外热闹，纵使他们都没怎么看到陆行寒的身形。

    接近正午，咖啡店人数逐渐减少时，摄像机小哥避过镜头，偷偷递给巫雀雀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陆总。

    他做口型说。

    巫雀雀眼睛一亮，微微的疲倦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他接过字条，背着身体偷偷打开。

    想你了。

    最后的句号画的郑重其事，想字的上方有一个较深的墨点。

    巫雀雀几乎能想象出，陆行寒拿着笔想了好久，最后写下这么一句略微直白的情话。

    巫雀雀忍不住转身看向镜头，他知道陆行寒一定会看直播，看着那黑漆漆的摄像头，仿佛能穿过网线看到陆行寒一样。

    他也想陆行寒了。

    十一点半，巫雀雀获得了八十块钱的工资，加上百分之三的提层，总共有两百元。

    “两百。”

    巫雀雀对着镜头晃了晃钞票，笑的开心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大家都开始陆陆续续往回赶了。

    巫雀雀思考几秒，在超市买了一瓶拌饭酱带回去。

    直播间不温不火的，巫雀雀拿出手机看网友的评论，慢慢跟他们聊天。

    后台控制处。

    地中海的副导演看着四个直播间的数据，疑惑：“不是说新主播大赛第一名吗？直播间热度不怎么样啊。”

    说不怎么样其实都是往好听了说。

    相比较其他三个人，巫雀雀的直播间热度跟他们差一大截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也不太会制造热点，幻乐这会是没有拔尖的新人了吗？”

    副导演皱眉，看着巫雀雀有一搭没一搭跟粉丝聊天，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李成林轻敲烟头，摇头道：“未必。”

    副导演一愣，他跟着李成林这么长时间，自然相信李成林的眼光，听见他说“未必”不由得更加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