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放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程肆：“我何德何能，有你这样的男朋友，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，却总是要你给我惊喜，让我觉得，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，你说过，人往人之间的交往是相互的，不能只是一方一昧的付出。”

    江放仰起头，像是有点无语，“那你觉得，我的事业能发展得这么一帆风顺是托谁的福？”

    程肆抿唇一笑，“是吗，这个也算？”

    江放摸摸他的脸颊，感慨道：“所以这大概就是人们都想跟土豪做朋友的原因吧。”

    程肆抓住他的手，低下头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江放舔了下唇，“想吃辣椒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程肆微微抬起头，声音沙哑：“那就吃，我喂你。”

    江齐以为哥哥去隔壁只是待半个或一个小时这样，结果等到十一点，也不见人回来。

    给他发消息不回，给他打电话也不接。

    有点担心的他来到隔壁，看着紧闭的大门，按门铃与不按门铃之间犹豫。

    门忽然开了。

    站在门内的人不是江放，而是程肆，手上拿着一个眼熟的手机，是他哥的，看样子是看到他发的消息。

    江齐吞了吞口水：“程、程总，我哥哥呢？”

    程肆侧开身：“他在洗澡，过会就好，要进来吗？”

    江放连忙摆手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我回去等哥哥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齐。”江放正好从浴室出来，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，款式是之前没有穿过的。

    江齐看了他一眼，然后又迅速低头。

    江放对程肆说：“我过去了，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程肆应了一声，把手机递给他，“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回到屋里，江齐捂住眼睛，他看到了，哥哥脖子有一个吻痕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跟程总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，会不会有点太快了？”

    江放洗澡的时候照镜子也看到了，一点也不尴尬地说：“你以后要是找女朋友，难道你打算什么都不做？当然，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。”

    江齐：“你不要偷换概念，这是两码子事，你跟程总不是才认识两个月，交往也才十几天。”

    江放：“情到深处自然浓，你现在毛还没长齐，等你长大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江齐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合理质疑，为什么要被人身‘攻击’。

    他毛……算了，有点羞耻，还是不说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江放去程肆家做早餐，给江齐留了字条，让他起来就过来吃饭。

    程肆听到厨房有动静，出来就看到餐桌上放着煮好的粥，还有蒸好的馒头、鸡蛋和煎饼，刚出炉，正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。

    他有些微怔，这一幕曾经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，后来他放弃了，因为他发现，想找个这样的人很难。

    “先去刷牙洗脸。”江放看到他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程肆回过神来，轻轻地说了声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等两人吃完，一个在客厅里看报纸，一个在检索新出的论文时，江齐才慢吞吞地晃过来。

    刚看到纸条的时候，他还在想哥哥是不是不要弟弟了，居然连做早餐都要去别人家里做，后面想到，他们家的冰箱好像已经空了有一阵子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要去燕大一趟，晚上应该会跟白开水他们一起吃饭，你要来吗？”

    江放挑了几篇论文下载，又传到自己手机上。

    程肆：“好，几点，我去接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知道，到时我再发消息给你。”

    程肆点头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那我呢？”江齐感觉自从哥哥谈恋爱后，他的地位就不保，总是被遗忘落下的那一个。